第108章-《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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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晚晚冻得不轻,  在回家路上就一直打喷嚏,说话声音也闷闷的,  听着像感冒了。

    梁适和许清竹带她回去以后,许清竹虽然有那么点儿不高兴,也还是把空间留给了她们姐妹俩。

    而许清竹去了厨房给两人熬姜糖水。

    家里有姜,但许清竹并不知道糖放在哪里,只能问梁适。

    梁适却去了厨房,让她出去陪梁晚晚。

    许清竹:“?”

    梁适和她一起挤在不大的料理台前,身擦身,  梁适压低了声音说:“她在哭,我不知道怎么安慰。”

    许清竹: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清竹看她的眼神也很直白——你觉得我会吗?

    四目相对,  梁适无奈,“我觉得……你应该……比我强点?”

    梁适说得也很没底气。

    她坐在那儿,  大概只有递纸的份儿。

    且对于梁晚晚说得陈眠的画册,  她没有那么强的共情力。

    于梁晚晚来说,  那是一件很珍贵的物品,可在梁适从原主记忆里寻找的时候,  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画册罢了。

    是陈眠因为原主的面子随手画下的一个东西。

    甚至梁适也没弄懂,  一向寡言的陈眠为什么会给原主卖这个面子。

    原主当时也没搞懂,但原主欣然接受了。

    而梁适不懂这画册对于梁晚晚的意义,  自是无从开口安慰。

    还怕不小心说错了话,惹得梁晚晚更难过。

    所以梁适选择让更“善解人意”的许清竹去说。

    许清竹站在那儿,眼神无奈,“你认真的?”

    梁适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许老师向来善解人意。”梁适这下坚定了,  “后厨这些小事就让我来吧,  许老师负责去主持大局。”

    许清竹瞟向她,  眼尾上挑,  忽地凑近她,重复了一遍她的话,“我善解人意?”

    梁适点头,看上去有点乖巧。

    许清竹忽然伸手在她侧颈掐了下,疼得梁适倒吸一口凉气,看向许清竹的眼神都带着埋怨,不知她要做什么。

    结果许清竹的手却顺势往下,泛着凉意的指腹拨了下梁适的衣领,原本还算高领的卫衣领口被往下拨弄,许清竹的手指落在梁适的锁骨上。

    轻轻摁压。

    猝不及防的一下让梁适变了眼神,顿时感觉身体犹如火燎,忍不住靠近许清竹,甚至想前倾抱住她。

    梁适的喉咙微动,吞了下口水。

    许清竹那清冷声线在她耳侧响起,不大高兴地轻嗤道:“善解人意不一定,但有点儿善解人衣的天赋。”

    说着身体前倾,径直咬在梁适的锁骨上,另一只空闲的手还落在梁适后颈,手掌拢紧了她的长发。

    梁适的手落在她腰上,下意识收紧。

    但许清竹却很快撤离,咬她的那一下特像是泄愤。

    梁适却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。

    不过也没机会知道,许清竹已经潇洒地离开了厨房,只留下了有点懵的梁适,以及她锁骨上浅浅的牙印。

    梁适: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清竹离开以后,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句——善解人衣。

    总觉得许清竹是在嘲讽她上午的事儿。

    不就是没办法手脚并用,把她裤子完美地弄下去么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真是的。

    连这都要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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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清竹在安慰人这方面,也没比梁适强多少。

    尤其是面对根本不熟的梁晚晚。

    对于她来说,梁晚晚就是个陌生人。

    她和梁晚晚拢共就见过两面,一次是跟梁适结婚,一次是跟梁适回老宅。

    她对梁晚晚的印象就两个字:安静。

    和当初的梁适仿佛是两个极端,一个流连花丛游戏人间,一个做安静的乖乖女,和这些事儿一点不沾边。

    所以她们当时都说,邱姿敏是会教育孩子的。

    且邱姿敏很准确地知道,所有的道德标杆是什么样。

    所有对梁适的放纵,都基于道德水准之下。

    单纯想把梁适养废罢了。

    许清竹寻常也是个比较安静的人,这会儿被梁适硬推出来处理这些事儿,虽没有章法,却只能硬着头皮去做。

    在梁晚晚面前,她勉强也算是个长辈,所以开启寒暄,“你还好么?”

    梁晚晚先点头,然后又缓缓地摇头,委屈地喊:“清竹姐。”

    梁晚晚长相是偏清纯挂的,没有化妆,白净的脸上满是胶原蛋白,眼睛红彤彤的,跟只可怜的小白兔一样,许清竹急忙给她递纸,低声安抚:“先别哭,眼睛都哭红了。”

    许清竹仅有的安慰经验是对五岁的铃铛。

    在她家里,许清娅的性格开朗,从小就大大咧咧的,且因为她小时候遭遇过绑架,一直都待在家里没有出去上学,许清娅从小到大接受到的教育都是要让着姐姐,要保护姐姐。

    她虽也想做个好姐姐,但没什么机会。

    许清娅太强,就衬得她弱小。

    况且像许清娅那种性格,根本不需要安慰,只要在她想去干架的时候给她递工具就行。

    所以许清竹这会儿安慰梁晚晚,有点儿像哄小孩,连带着声音都不自觉变得稚嫩。

    梁晚晚也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,并没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但在厨房煮姜糖水的梁适听到了,莫名地搓了搓耳朵,嘴角扬上去。

    梁适用从许清竹手腕上拿下来的发圈把头发扎起,氤氲的雾气散在厨房里,不大的地方逸散出糖的甜味。

    梁适想,没有许清竹身上的味道好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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