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听到此话,怜儿心里一惊,连忙跪下。 “奉国公恕罪,奴婢说的是事实,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了……” 奉国公眼里闪过戾气: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懂得变通。 瞧见外公的表情,月云歌抿了抿嘴,唤了一声:“怜儿,闭嘴。” “是……王妃。”怜儿唯唯诺诺地低下头。 沈严松兄弟二人已经盘问了在场的人,他们来到月云歌旁边,先是捡起酒壶检查。 见多识广的沈严松当即说道:“这阴阳壶并非人为操纵的,而是有机关,每倒酒三轮便会转向盛放毒酒的一边,等倒了一次毒酒后,又会转回正常的酒。” 话音落下,怜儿接声:“是了,奴婢清楚的记得奴婢已经给王妃倒过三次酒了!” 月云歌也有印象,自己的确是喝了三杯。 如果不是算计好的,那怎么偏巧第四杯就倒给狗太子了呢? 但若是这毒不是朝着狗太子去的,而是奔她来的,为何要等到第四次才是毒酒? 沈严松沉着脸,低头看向龚然:“大胆贼人,还不将事情速速道来!” “在下……在下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啊,只是那个时候太子恰好想喝果酒,便将杯子谈过去了……”龚然欲哭无泪,他自己也懵逼的很。 “哦?恰好?不是你们二人撺掇太子喝果酒的?” “我们……”龚然刚想说不是,突然想到什么,话语一顿。 见状,月云歌抱着胳膊,冷声道:“情况究竟如何,将太子唤醒不就知道了吗?” 说罢,她将针包拿出,取出三根银针,刺入君越亭的几个穴位上。 等到后者睁开眼,她才将银针拔出。 君越亭浑身虚弱无力,靠在亲卫怀中,眼神迷离地看着围着自己的众人。 “本宫这是……” 第(3/3)页